第4章 信用破产与基因破产

张扭曲的人脸，忽然想起了被他放走的那个欢愉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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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对他说你是个好人时，眼里的光芒，干净得就像一块未经任何污染的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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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口袋里的蕾丝圣骸布在微微发烫，手机屏幕上，秩序值和混沌值正以完全相同的速度缓慢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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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初一的特殊效果还在持续，每增加1点秩序值，混沌值也必然会跟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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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变成一个矛盾的集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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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解开基因种子的贷款？”千面的漩涡脸上裂开一道缝隙，像是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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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去东边的恐虐主义征兵处，他们高价收购新鲜的基因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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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去西边的纳垢主义孤儿院，那里有免费的基因抑制剂，可以暂停贷款催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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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选后者的话，你得签一份终身为孤儿院进行自愿集体劳动的契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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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上，一行全新的提示悄然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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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到宿主陷入意识形态困境，解锁被动技能：辩证思维（可同时分析并理解同一事件的秩序与混沌双重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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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附着一行蓝色的、仿佛手写的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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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奸奇的赠礼。毕竟，一个混乱而充满矛盾的思想，才是这世上最好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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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站在征兵处门口，巨大的门楣上用暗红色的涂料刷着一行标语：“为夜之城流尽最后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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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喉咙有些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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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士兵穿着暗红色的动力甲，肩甲上狰狞的骷髅头徽章还在往下滴着油漆般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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