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回家也要经过你的同意吗?如果你的改变只是说说而已,那不如趁早用其它方式来达到你的......”
“目的”两个字在江明御消沉的眼神里哑火。
方桥别开眼睛,对容昀说:“走吧。”
江明御久站不动,凝视着方桥和容昀渐行渐远的背影,鼻下又是一阵濡湿感。
长期使用禁药的副作用在这时显现,再加上许是明知方桥的信息素就在眼前却无法索取,双重作用下,身体开始反抗。
这几天江明御频繁流鼻血,出血量并不多,但这次似乎有些不受控制,血液甚至蔓延到了下颌,他不想让方桥看见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江明御抬手抹得一手猩红,他没有跟上去,借由路旁的树干遮挡自己的身躯。腕上的心率仪感受到他的信息素起伏,又开始断断续续地释放电流,江明御半边身子都麻了,两条腿沉甸甸的迈都迈不开,只好半扶着树坐在草丛里,强行忍过这阵剧痛。
嘀嘀——血滴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大颗大颗地砸进干涸的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