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征的母亲病情渐重,没到五年就撒手人寰。
那时容征已踏上政途,小有作为,在他坚决反对下,容昀明面上虽是容家二少,其母却始终未能迈入容家,成为真正的容夫人。
这些年来,处境尴尬的容昀受尽人白眼,容征把对母亲离世的恨加诸在这个弟弟身上,动辄打骂,更不会管容昀是如何被人欺侮。
现今容家是容征在掌权,圈内人最会察言观色,自然也不待见容昀。
容昀是在校内被霸凌,还是在俱乐部里被取乐,无人会为他出头,想必容征也很乐得见此,明里暗里都拍手称好。
“听愣了?”江明御见方桥久久不言,随意道,“这种事情很常见,你不用大惊小怪。”
方桥摇摇头,把最后一颗鸡蛋剥开,去掉蛋黄放在江明御的瓷盘里。
他在普通的环境里长大,这些大家族里的弯弯道道他没机会接触,往后大概也不会再见容家兄弟,称其量是感慨一声。
这件事无论是从容征还是容昀的角度去看,都是一个悲剧,很难苛责容征的迁怒,又不免同情容昀的遭遇。
上一辈的恩怨延续到了下一辈,归根到底,罪魁祸首只有那个出轨的男人。
话题到此结束。
今天江明御和方桥的假期难得地碰在一起,两人吃完饭闲来无事,没多久又滚到了床上,就这样没羞没臊地厮混着,一天过去了。
初雪来得晚,再不到一月就该到年末。
方桥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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