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奇肩上抵着棒球棍:“就是你啊。”
黄安冲双眼欲裂,五分钟后黄安冲吓得腿软瘫在地上,他身上和脸上都没有伤,但裤子却湿了,如没有自我控制生理能力的孩童,尿了一裤子。
他浑身颤抖,心有余悸。
刚才棒球棍差一点就落在他头上了,但却在即将碰到他时来了个急刹车。
夏之奇蹲下身拍片了拍他的脸 ,清脆带着鄙视和警告:“记住了,这是教训。”
以后做坏事时多想想现在的感觉。
几人没有跟他真的动手,吓唬完人就走了,毕竟惹了他们大哥,小弟不过来瞧瞧心里不畅快,但也记的不能欺凌弱小。
他们不动手不是因为不气愤,只不过是不想变成和黄安冲一样的人。
等司机找到他,黄安冲才恢复力气,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对司机大骂出声。
“你他妈怎么来这么晚!还想不想干了!”
把气全部撒在司机头上。
他绝对不会让盛渊好过的,绝对不会!!
他坐在车里咬着指甲。
但盛渊身后有喻左今,喻左今身后有他那个市长爸,今非昔比他们家公司已经入不了市场前几了,更何况喻左今家现在不仅他爸一个人从政,听说对方表叔现在也有职位,而且喻左今母亲和舅舅的公司已经开始做起国际项目,在国内外都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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