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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
喻左今却没有走, 吹了许久晚风让盛渊的思绪清醒了些, 但现在仍然是醉着的。
他的大脑不如平时活跃, 一片空白, 反应也慢许多。
“我送你。”
干干哑哑的嗓音,就像是被锯子锯掉的树枝,他的声音从小时候记事起就是这么难听。
像是乌鸦一样刺耳。
说话费力气,别人只要动动嘴就可以说好,他百转千磨的观察着别人的口型,再从嗓子里扯出来。
他不喜欢自己的声音,从小就不喜欢,再到步入青春期所受到的嘲笑,这更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嗓子从身上扯下来。
他的嗓子烂掉了,从小时候就开始腐烂,想剥离却又像是被嚼开的口香糖,黏在身上痛苦不已。
所以他很少说话。
盛渊喝醉了,耳朵也跟着混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