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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澈的嘴唇嗫嚅着,眼神空洞得像蒙了一层雾,许久才断断续续挤出话来:“是……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是西夏人……我……我从没见过他的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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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顿了顿,他的头又晃了晃,似在努力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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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人……我好像听他喊那人力‘傲儿’……是我的同父异母兄长……暗杀耶律瑾的计划……也是父亲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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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玥眼神微沉,追问的语速又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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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父叫什么?在北国是否还有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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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没说姓名……只说等我谋得北国帝位……自然会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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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澈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喉结滚动了两下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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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党……确实有……不少都安插在北国朝堂里……可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他从不跟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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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慕容馨握着笔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司徒玥,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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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玥会意,又转向瘫在地上的耶律澈,语气里添了几分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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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母妃为何会与他相识?还生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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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母妃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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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澈的头猛地低了下去,声音里竟掺了点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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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亲……他用***药……害了我娘……我母妃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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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如何确认自己是他的儿子,而非陛下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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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玥的问题直戳要害,天牢里的空气似也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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