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星期天订成「两人日」:不接班、关通知、一起做一样无聊的小事。这个约定被我们当作某种守则,抄在冰箱的磁铁白板上。
那个星期天,居酒屋突然少了两个人。老板用「拜托」这两个字把晃留住:「就两小时。」
晃说好,拿起手机传讯息:「我可能会晚一点。」送出那刻手机一震,萤幕一黑——电量只剩百分之一,讯息像抛进湖里的小石头,不知道有没有掀起任何涟漪。
家里,澄把猪排拍打到刚好松软,洋葱切成均匀半圆,酱汁熬到收亮。她把煎锅的小火转到最小,洗手,看了看手机——没有新讯息。
她把猫耳发箍摆在茶几一角,像是在给这一天打光。七点半过去、八点过去、八点半过去。她试着不去想高中那段总是「等不到」的影子——那种影子会趁她不注意时从地板缝里冒出来,牵住她的脚踝。
澄站起来,打开yAn台门。夜风带来远处C场的口哨声,还有谁家yAn台上风铃的叮当。她深x1一口气,把脑中的噪音一个个往外推。她学过的呼x1法像一条看不见的绳,把心重新系起来。
桌上,她写了一张便条:「洋葱会过熟,我先关火。回来敲门,我在。」落款画了一颗小小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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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责怪,也还没原谅。她只是把心暂时放回最安全的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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