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样子,就会控制不住地生气,看到他对你的觊觎,让我更加生气,芙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雪芙听见时涧完全对她袒露自己的心思,不禁心下感动,她伸手握住时涧的双手,“夫君,我都知道,我都理解,你放心,我不会跟那个小侯爷有任何瓜葛,我也十分讨厌他呢。”
时涧听见雪芙对他如此才放下了心,雪芙试着靠在时涧的怀中,却未曾想直接被时涧抱起,看着在时涧眼中的欲|望,雪芙瞬间红了脸。
今夜的院中升腾起了薄雾,将雪芙院中的花皆都像是罩了一层轻纱一般。
而屋内轻纱幔掩之中,有细|碎的喘|息声传出,一只藕|臂从帐幔中伸出,摸到了的床边的雕花,指尖的关节用力得不像话,立刻泛起了白,皙白的手臂因为血液的快速流动而泛着嫩红。
雕花楠木的大床吱呀作响,而另一只线条流畅的手臂从帐幔之中划出,慢慢伏在那节皙白的藕臂之上,直到摸到那只手,两只手交叠着十指紧紧相扣在一起。
一个时辰后,雪芙湿淋淋地趴在那里,额间粘着汗湿的碎发,轻轻地伏在床上喘着气,她甚至不能够下床去清理自己。
时涧又只穿着一件薄裤,去给雪芙打了温水,浸湿帕子,随后去上床,轻轻地帮雪芙擦拭。
这已经是今夜第三次了,时涧一直在辛勤劳动,甚至都没让她起来过。
雪芙心道,吃起醋的来的男人的果真可怕,她决定以后绝对不惹夫君生气,绝对不。
时涧再一次帮雪芙清理好以后,雪芙已经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待时涧收拾好,回到床上以后,只看雪芙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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