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穿上寝鞋,来到自己的盥洗室,更衣盥洗。
直到时涧又如常日一身的牙白的常服从东稍间走了出来,望向雪芙的床帐,里面的人翻了翻身子。
时涧缓步走到床前做了下去,算算时间,雪芙该醒了。
他静静地看着下姑娘的轻闭的双眸,微微动着,一头长发铺了满床,粉嫩的里衣穿着松泛,露出里面一小片雪白。
时涧垂下眼,轻唤,“芙儿,起床了。”缱绻的声音透着柔和。
在宫中,见过或者知道时涧如何杀人的人,对待时涧皆都屏声敛气,可是不知时涧过往的人,只会被他温润又温柔的气质所打动。
明清轩也常常感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够将冷酷与温柔融合得这么完美,要是那些费尽心机爬上你龙床的女人,知道你杀人的模样,不知躺在床上的时候,腿可会软得不行。
时涧每次都是淡淡一笑,笑而不语。
雪芙好似做了一个绵长的梦,梦中母亲的温柔,像是一团棉花将她紧紧地包围。
让温暖迟迟未曾散去,她留恋在其中,紧紧抱住母亲,靠在母亲温柔的怀里,睡的那般踏实。
直到耳边听见有人遥远地呼唤她,才慢慢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
是时涧温和的眼眸在静静看她,他坐在她的床前,晨曦温和的光,正好射在他的身上,让时涧整个人都被一层淡淡的光晕所笼罩。
直到时涧再一次轻唤,“芙儿,你醒了?”
雪芙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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