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飞。
刚才就在自己险些暴露的一瞬间,他钻进了这顶花轿中,眼下对他来说这顶花轿怕就是最整条街最安全的地方。
他稳稳坐回到轿中,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吵嚷。
“怎么,不过就是跟一只鸡拜堂成亲,也能算是成亲?莫要挡路!”
“谁说我家小姐不算成亲,休要胡说。”
“你们在若胡说,小心我们去报官府。”
“.”
时涧看着雪芙一身大红嫁衣,怀中抱着一只鸡,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私议声,冷声问:“你要嫁给一只鸡?”
雪芙无奈地点了点头,摸了摸怀中的小五,“是。”
时涧十分疑惑,“为什么?”
雪芙低下头,脸色闪过一丝尴尬,犹豫了半晌不知该怎么开口,怎好对一个外人说自己招不到赘婿,她柔声道:“家中长辈做主,无非就是我们本地习俗罢了。”
时涧听此未再多想,忽然瞥到轿帘外闪过一个杀手的身影,他忙低下头,高度紧张的状态让他内伤复发,一股血气上涌,嘴角呕出一口血来,连握着剑的手都在不住地发抖。
雪芙见时涧嘴角呕出的血,惊呼起来,“你怎么了?你受伤了?”
时涧皱起眉,强忍着胸口剧痛,握紧手中的剑,迅速调整着内息,冷声开口,“你.别管我.”
雪芙抬起眼细细地看着时涧的表情,除了冷漠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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