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青竹镇的小山村

这么小就出来捡柴，真是个懂事的。跟你说个事，我这次来，是给你带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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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石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攥着柴刀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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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青云阁’不？”程成压低声音，“那是咱们这方圆百里最大的门派，专门收年纪小的娃子学本事。我前阵子刚入了阁里的外门，能推荐人去考内门弟子。你今年十岁，正好够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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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派？学本事？”程石没听过这词，眼里满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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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学能耐！”程成说得更直白，“进了内门，不仅管吃管住，每月还有一两银子的月钱。就算没考上内门，也能留在外门做事，像我一样在县城里谋个体面营生，总比在村里捡柴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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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银子？程石的眼睛亮了。他知道一两银子能换一千个铜板，够家里买好几个月的口粮了。要是能拿到这么多月钱，母亲就不用再半夜缝补衣服，小妹也能天天吃上白面馒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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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能行吗？”他小声问，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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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不行？”程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孩子踏实，比同龄娃懂事，青云阁就喜欢这样的。我已经跟你爹娘说好了，给你留了半个月的时间，你在家好好歇着，养养精神，到时候我来接你去县城参加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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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石还没反应过来，程成已经从荷包里掏出二两银子，递到他手里：“这钱你先拿回去，给你娘买点好的，也给你小妹买些糖吃。”银子沉甸甸的，带着体温，程石攥在手里，感觉像是攥着整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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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三叔程成如约来接程石。母亲把他的包袱塞得满满当当，里面有两件洗得发白的衣服，还有几个煮好的鸡蛋。父亲送他们到村口，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说了一句“到了那边，好好听话”，眼眶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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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程石掀开帘子，看着青竹镇的影子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尘土里。他想起小妹昨天拉着他的手，把一颗用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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