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二人有旧交的,无论是凡间称霸一方的妖王,还是天上曾把酒言欢的仙官,甚至是那幽冥地府中有些权柄的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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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都放下颜面,一一登门苦苦哀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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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苦涩与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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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用!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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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或是闭门不见,或是婉言推拒,或是面露难色……起初妾身不解,直到……直到我硬闯兜率宫,跪求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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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扇公主的脸上浮现出极度的心寒与恐惧,仿佛回忆起了那让她道心几乎崩溃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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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太上老君,他只隔着丹房的门,对我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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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模仿着那冷漠到极致,仿佛亘古不化的玄冰般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让铁扇公主感受到一种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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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儿,让你养个物件,谁让你动了真心?他自有他的命数,去闹,去争,去复仇,你们夫妻只需看着,莫要插手,自然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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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呵呵……在他眼中,红孩儿……我怀胎孕育、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儿……竟然只是个‘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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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扇公主笑得凄然,泪水却流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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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红孩儿是他用来对付灵山的一把刀,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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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做‘容器’、做‘伪装’的,竟然对工具生了母子之情,在他眼中,是何其愚蠢,何其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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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尻马猴听得咬牙切齿,啐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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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好个无情无义的太上老君!视生灵如草芥,连自己的徒弟都如此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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