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牛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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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越过了叫嚣的红孩儿，直接落在了孙悟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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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中，没有惊讶，没有敌意，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追忆，有恍然，有悲哀，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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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蠕动，发出了沙哑而低沉，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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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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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称呼，没有疑问，仿佛只是陈述一个早已注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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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停下脚步，看着这位昔日结拜大哥落魄至此的模样，金睛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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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跨越了世界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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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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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魔王浑浊的目光在孙悟空身上仔细端详了片刻，仿佛要将他与记忆中那个大闹天宫的结义兄弟重叠，却又发现诸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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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摇头，声音带着无尽的沧桑：“你不是他……但，你却比他……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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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坦然承认：“是啊，俺比他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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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扫过牛魔王苍老的容颜和萎靡的气息，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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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哥你……却变得落魄了。想当年，你我兄弟七人结义，纵横天地，你是何等威风？平天大圣的名号，谁人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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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魔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追忆的神采，但那光彩迅速黯淡下去，化为更深的苦涩和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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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千言万语，却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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