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专利

提着医药箱，显然刚从病人家里出来，白色的衬衫袖子上沾了一点碘酒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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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时机，我们正聊到专利费，”格林说道，“为我们介绍一下，艾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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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尔娜从沉思中回过神，“华生医生，这是我外公的律师朋友，格林先生。格林先生，这是华生医生，我的朋友——我姑姑的租客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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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医生很有礼貌地点了点头，“很荣幸，格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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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为两人留出足够的空间，“那我先下去一会。你们聊好了我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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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来的正是时候，”律师格林立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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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向阿尔娜，“你的工厂还差了一样东西，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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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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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确实，她确实挺差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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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格林被这话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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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劳工合规的问题，”他说，“你知道——算了，你应该不清楚。工厂对工人的年龄和身体条件都有要求，介于各个年龄阶段的问题，你需要一位医生为你出具评估证明，证明你雇佣的孩子都是年龄足够的，或者让那些检察人员相信你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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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被这一连串话绕的晕乎乎，但他的敏锐还是让他抓住了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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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僚主义，”他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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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律师格林耸了耸肩，“很抱歉，先生，但我们律师就是负责发现这些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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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解决问题呢？”阿尔娜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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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两人的目光都投向她，她本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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