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聪明

上站了起来，如幽灵般飘到窗前，轻轻揭开窗帘、看着煤气路灯的影子在路面上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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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过来打劫了他们，”他嘴角微翘，“然后，没有暴力后的欣然快感，也没有惴惴不安的恐惧，只是平静地回来，坐在沙发上抱怨赚钱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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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的怒气消散了一些，但仍然半信半疑，“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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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不是吗？”福尔摩斯轻声说，“在那之后，他仍有机会把这块麻烦的地皮卖给东区的任何一个贫穷工厂主，为什么要引诱歹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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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在我说出那个方案之后，他把注意力投向那些孩子，而不是工厂生产什么能赚钱。你知道，大部分男人把那些伦敦东区的小混蛋们视为害虫或者自己良心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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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自语，“但我们年轻的朋友看见了杠杆。矛盾，不是吗？他让我想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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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愣了一下，在脑中浏览过那些长相不一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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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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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福尔摩斯悠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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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眨了下眼睛，感到震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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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怎么不觉得？难道是他真的错过了什么重大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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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智力，”福尔摩斯把话接了下去，“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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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猛地呼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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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有秘密，福尔摩斯，”他说，半是恼怒，半是好笑，“但我希望你不是在暗示我们的新室友是个罪犯。哈德森太太会心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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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是罪犯，”福尔摩斯晃了晃手指，“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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