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惊世珍宝,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他继续说着,手指在半空中拨弄,像是在排布看不见的关系网,又转向他的书架,翻阅记在本子上的那些复杂势力分布图,“先通过某些办法取得证据,随后人赃并获、警察到达、一网打尽。我在伦敦警察局有几个熟人,他们肯定愿意为这个服务支付丰厚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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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娜认真的听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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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问,“那些小孩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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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突然静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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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干巴巴地说,又长又慢的呼了口气,“我想,这就是这个计划……最不妙的地方,我亲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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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反常态,漫不经心地把手中的书扔到了一边,转身坐在了扶手椅上,双手的指尖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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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会逮捕这些人——包括孩子——然后拍拍自己的背,因为他做的很好,”他说,“然后法院会把孩子们送到感化院,在那里他们将学会怎么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被雇主剥削。这套流程我已经看了一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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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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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插话,“也有慈善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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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满为患的那种?”福尔摩斯锐利地反问,“像是济贫院,不需要花钱就可以领走学徒,让他们在机器下面爬来爬去,赚一口残羹冷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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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的胡子抖了抖,他重重叹了口气,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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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陷入了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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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阿尔娜才迟疑着问,“雇佣童工不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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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她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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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听见了信号枪响,福尔摩斯猛地抬起了视线,身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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