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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若是知晓,他素来引以为傲的弟子和疼爱的儿子用这样的方式为她求得重来一次的机会,他定然也会不齿。
靠欺骗和谎言骗来的冰芝,她其实也并不愿意用。因为而后靠这棵冰芝活下来的每一天,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她。看啊,他们费劲心机为你求得的一线生机,你该好好承情的。
于是这条命救回来,倒好像不属于自己了。
她何尝不知道,这样没有理由地讨厌着许幻竹,许幻竹其实也无辜。
所以她总是很好地掩藏着这一份情绪,直到凌清虚为了许幻竹不管不顾地要冲进玲珑塔来,她才忍无可忍。
只是谁知命运弄人,在塔里做了短短的几日姐妹后,她竟开始担心起许幻竹的安危了。
半晌,君沉碧才回应时霁的问题:“就当是偿还她当年取来的冰芝吧,尽管不是为我。”
时霁闻言没再接话,两人默默往里走,只剩下他背后包袱里背着的兔子时不时地传出几声踢腿翻腾的声音。
越往里走,山谷中高林树木越多,阳光被遮挡着也射不进来,便更显得山林之中阴森清冷。
时霁找了个视野空旷的高地,解下背上的包裹,将里头闹腾了许久的兔子放出来。那兔子得了自由,便立刻撒了腿往往跑。
两人蹲下身来,藏在树后,悄悄去瞧那只兔子的运动轨迹。
兔子从两人面前跑出去,朝着前边长满了藤蔓的密林跑去。
眼见着兔子要跑远了,时霁和君沉碧各自化成白月晏与裴照烟的原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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