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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往后退了半步,指着大门口的人影道:“一个穿蓝衣的道长,长得很好看,不过不太爱说话的样子。”
“我出去看看。”许幻竹对着两人喊了一声,便揽着双双的肩膀一道往外走了。
许幻竹来了山鹤门十来年,除了去青云山就没出过门,还能有谁找她?
柳山斋也想跟出去看看,但顾及时霁在这,于是故作正经地提醒了几句:“你师尊有旧伤,修炼上不懂的,以后让她口头上指点你就行,不要劳烦她动手。还有那酒,你看着她些,不要让她多喝,她身体一难受啊,不爱吃药,就喜欢用酒来麻痹自己。可这酒喝多了也伤身啊,哪能像她这般当做水喝。”
时霁望向竹床上的白瓷酒瓶,不知怎么想起方才许幻竹举瓶豪饮的样子。
她那时急急从他手中将酒瓶拿去,仰头喝下一口,透亮的酒水顺着唇角流下来,淌了几滴到她的衣襟上。
他只道她是个急酒之人,如今看来,当时自己害得她旧伤复发,她应当是十分难受。
像她这个年纪的姑娘,若是磕着碰着伤着了,巴不得把伤口扬着,告诉全天下,好叫所有人都对其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许幻竹倒好,宁愿叫人以为她是个急好酒色,不求上进的懒怠之徒,也要将伤口捂着、藏着。
他突然有些好奇,许幻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时霁将视线收回,点头道是,又看向柳山斋的腰间。
那一处空荡荡,什么东西也没有。
“弟子见青云天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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