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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然要打他。
许幻竹心情颇好道:“看他不顺眼。”
焚山残魂:“……”
许幻竹走到门口,今夜月色正好,圆月如盘,清辉乍泄。以前只顾着练剑,都没发现凌虚宗还是个赏月的好去处。
三年前来凌虚宗时,孑然一人,还以为自己总算有了一个家。没想到如今离开,依然一无所有。
许幻竹伸手,掌心的血渍已经干涸,一捧月光拢在手心,轻轻松开又散落在地面上,漏下一个影子。
脚踩一地清辉,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凌虚宗。
白衣染满红血,背影倔强决绝如青竹,就好像她的名字一样。
那一刻,心中蓦地一痛,凌清虚知道,他大概是要永远失去这个徒弟了。
终于喂君沉碧吃下了冰芝,凌清虚运气恢复,胸中却气滞凝结,淤塞不通,闭眼吐出一口淤血。
“师尊!”随着君云淮一声叫喊,凌清虚倒地不起。
凌虚宗的山脚下,有一家酒馆,名叫‘听风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