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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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作弊，证据呢？」郭玉芳环x，眼神锐利盯着眼前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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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从辩解，只能黯然低下头，「没有……」停顿几秒，他又说：「老师对不起。」如果仔细听，可以察觉到那声线带着几不可微的颤音。

「作弊就作弊，还想找藉口。」

沈卓文的口气明显带上了对他的蔑视，非正眼看他，「把今天的考卷拿回家抄五遍，明天早上放到我桌上。」

攥紧拳头，方舟抿紧唇瓣，yu要转身时又被叫住，纠正自己的行为毫无礼貌可言。

眼眶泛红的方舟压下自己的委屈，回过头深x1一口气後回答，「谢谢老师。」

眨掉眼睛里的酸涩，方舟跨出教师办公室的那刻，他的目光落在脚尖前方的一公尺处，徐徐走回教室。

微风轻拂，有好几位同学与他擦身而过，大部分的人都结伴而行，彼此之间有说有笑。

喉间有些乾涩，有种说不上的沉重和反胃压着他，跨出的每一个脚步都好像绑了好几斤的铅块，沉重、压抑。

垂下眼帘的方舟没有特别注意前方的状况，直到与人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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