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在必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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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老师要大家把前一天发回去的考卷拿出来，同时问道是否大家真的都没问题，若是没问题考卷要收回到老师手上，其他同学们分别拿出自己的考卷放在桌上，大声地回复老师没有问题，唯独方舟双手放在课桌的cH0U屉里，头低低的毫无动作。

见状台上的老师自然特别点名他，同时走下台走到他的身边，棍子在他的桌面上敲了敲，「你的考卷呢？」

方舟静默不语，他的双手缓缓从cH0U屉理头cH0U出，一张被撕成碎片又重新拼贴起的考卷展在众人面前，指尖有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无法明白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这张考卷。

前一晚他一个人在房间，时钟上的秒针滴滴答答的走过一圈又一圈，然而时针来到九跟十之间，这过程中他有听见有人上楼经过房门前的脚步声，隔壁房间的敲门声，却迟迟没有人敲响他的房门。

当他缓缓走出房间下楼时，客厅早已不再明亮，餐桌上收拾得乾乾净净整整齐齐，见着这一幕的方舟只能抿紧唇瓣，他本能地想要攥紧拳头，但掌心仍然传来令人蹙眉的疼。

小声地走下楼梯，方舟来到客厅茶几前，地板上没有任何一张纸屑和灰尘，垃圾桶里也被清空，方舟愣然地睇了几秒，而後脚尖转了个方向朝大门走去，他打开门锁夜里的凉气迎面袭来，使他忍不住得打了个冷颤，他的身上仅穿着一件薄衣裳。

他走入了夜幕中，走过了街道的转角来到他们这区的垃圾蒐集处，m0黑来到此处周围看不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酸臭味，方舟伸手打开了大型垃圾桶，张望了下但他没有碰任何一袋垃圾，难闻的臭味缠在鼻尖，让人觉得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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