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他看到那双本来没什麽涟漪的墨瞳有些慵懒的瞄向他,眼角带上了一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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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顿时之间感觉羞愧难当,他低下头手足无措。
「考试考这麽差!上课还不认真听!」郭玉芳的责骂声如雷灌顶,她拿起桌上的教科书卷成圆筒,用力指向门外,「既然不想听就出去外面!」
方舟哪敢,他沉默地摇头,闷不吭声。
「我教的班级数学成绩最好最差的都在你们班,而拖垮平均成绩的你怎麽有脸上我课发呆呀!」郭玉芳骂完,拿起台上的棍子,用力往台桌面上一挥,「啪!」
声音大到一些无关的同学也被吓到,所有人的眼光被拉回前方,郭玉芳沉声说:「上来。」
方舟低头离开座位,他的脚步很慢、很重,直到第二次棍子落下的声音,他才加快速度,走至老师的面前,双手揪着衣摆攥拳,不敢抬头。
「手伸出来。」
闭上眼睛,他松开拳头双掌朝上合在一起,就像捧着珍贵东西一样,有些颤魏魏,直到棍子毫不留情落下,双掌跟着作用力向下,火辣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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