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礼没有应答,头埋在袖真颈间细细闻嗅着她身上清雅的皂荚香。
已经好久没靠她这般近了,将军府里她常年穿戴的衣物好似也失了她身上的味道,唯有这般抱着她心才是满的,安的。
可她开口唤了声,慕容礼闭了闭眼,不想听她再说些刺人心窝之话,脑中甚还想过喂她吃下哑药,这般她便不会再说了。
可是舍不得,舍不得她疼。
慕容礼想笑,笑自己蠢不够心狠,眼眶却渐渐湿了。
他这般千方百计不就为了让她自投罗网,让她自己走近他的怀抱。
可却半夜跑来,只为看看她是否如暗卫口中般安好?
外界的流言蜚语于他人都宛如利剑,更何况是将名节看得极为重要的女子。
慕容礼便在等袖真低头,等她上门求他,却不曾在她心中掀不起半点波澜。
倒是自己闹一番,被厌弃了呢。
“慕容礼,你心悦于我,就不顾我意愿欲要强比我就范。”
原疼是会惯的,被她用这般厌恶的眼神盯着,心头好似也没那么疼的。
可她这张嘴总是这般伶牙俐齿,叫人气闷,却又无可奈何。
“你本就是我的,我的。”
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好像、大概,可能听到了一丝极力隐忍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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