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中甚至带着笑意,“不过,提拉米苏是意大利的。”
男同事听了并不生气,反而兴致勃勃,“但是法国人把它改良了,哎,你知道提拉米苏的意思是什么吗?”
“知道啊,”江陶端起咖啡杯,言笑晏晏,“是‘你们说大小姐有对象每,这要是勾搭上……’,后面没听清楚,你能再复述一遍吗?”
另外两位同事见形势不妙便借口工作溜走了,只剩下一位尴尬站在原地与江陶对视。
似乎是见江陶语气还算温和,他抿了一口咖啡,耸了耸肩,“开个玩笑,不用这么认真吧,you
know……”
“know什么know?在哥大读了一年水硕就不知道中文怎么说了吗?”江陶沉下脸,她今天穿了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几乎与眼前这个男人平视,她声音并没有提高,语气也不冲,只是平静地叙述事实,“知道叫我大小姐,以后就夹着尾巴在我面前做人。当然,既然你也评价我漂亮了,我也觉得你长得挺不美观的,不用谢。”
男同事想说些什么却也不敢再说,嘴巴张开又闭合,目送着江陶捧着咖啡离开。
江陶笃定他们肯定会在小群议论自己的,这是男人的劣根性,永远怀疑却又向往比自己生活得更好的女性。
但她一点也不在乎。
今天是周五,大家基本都卡着时间准点打卡,江陶婉拒了同事们的聚餐邀请催着司机先去大学城。
她昨晚给陶知晖画饼说会去学校接他下班,忙了一天几乎忘了干净,刚刚下班前打开手机看到了叁条未读信息,并没有催促,只问她工作感觉怎么样,但是江陶却没由来地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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