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人,苏娇娇也只得任人听命了。
与苏娇和睦的家庭不同,沉泽修的生存环境,有教他自己的生存之道。既然他可能做不到唯一,那他就做最独特的那一个。
有着姑父沉凌风这层关系,他永远都是苏琥的侄儿,苏娇娇的大表哥,苏娇唯一的正夫。
想到这里沉泽修点点头继续说道:“娇娇儿现在身体虚弱,是因为当时在孕期里亏空所致。身体里的根本被破坏,所以不管用多名贵的药材补都没有用。侄儿早年得到一个法子,需得用真气将病人不停浇灌,等到本源恢复再配合这药材一起方可痊愈。”
听到痊愈两字苏琥和苏娇娇激动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苏琥大步向前双手扶起跪在地上的沉泽修说道:“好好好,有泽修这话姑母就放心了,娇娇的身体一直是我的大病,有时看到娇娇虚弱的躺在床上,我都恨不得替了她去。”
说着苏琥竟然泛起了泪花,看着这眉眼间依稀有沉泽修的面容,苏琥对沉泽修心中的喜爱之情又增加了一下。
“母亲今日怎会如此开心,可是表哥讲了啥逗得母亲欢愉了,表哥也教教我呗。娇娇嘴笨,以后也经常哄母亲开心。”
来人的正是已经穿戴整齐的苏娇娇。
“你这油嘴滑舌的小丫头,那里用得你表哥教啊,你那些撒泼打滚的伎俩,恐怕你表哥都得叫你一声师父呢。”
苏琥刚刚听闻喜讯,又看到自己娇养的女儿心情大好,忍不住也跟女儿女婿打闹了起来。
“娘亲你在表哥面前说我坏话,我不理你了。”说着佯装生气噘嘴呼气,一双小脚垫起脚尖试图堵住沉泽修的耳朵,生怕男人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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