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怪就怪我!我都认!”他急切地剖白,把所有罪责一股脑揽在自己身上。
简逸简直要被气笑了。
他极尽所能地压缩上海行程,熬了两个通宵赶报告,就为了能提前回来照顾生病的妻子。他甚至在机场免税店精挑细选了一款她喜欢品牌的限量版手袋,想象着她收到礼物时一边骂他是恐怖的天生牛马,一边夸他还算懂事的笑意。
而现在,他风尘仆仆地赶回家,迎接他的是这样一副情深义重的戏码,这对“苦命鸳鸯”互相维护的姿态,倒显得他这个丈夫像个要拆散真爱的恶人。
太荒谬了。
“你们...”简逸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是在我面前表演患难与共吗?”
洛明明的脸瞬间由红转白,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在这种情况下面对自己敬重的导师,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简老师手把手教他操作精密仪器,在他论文卡壳时给出关键建议,甚至在他实验失败时安慰他说“没关系,科研就是不断试错”。
这些画面走马灯般在脑海里闪回,他只能死死攥紧拳头,不让他迁怒与周琼瑛:“简老师,都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不起您……”
“够了。”周琼瑛打断他,她转身关掉了炉灶上沸腾的锅,然后,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径直走向卧室。
片刻后,她拿着一份文件回来,将它平铺在餐桌上。实木桌面反射着顶灯的光,照在那张纸上,白得刺眼。
那是一张离婚协议书。
周琼瑛的名字已经端端正正地签在了右下角,墨迹早已干透。纸张边缘有些微的卷曲,显示它已经被存放了一段时间。
是的,早在与洛明明定下那荒唐的约法三章的第三天,周琼瑛就找了律师,拟定了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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