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两天半,主要是交流研讨和参观,或许可以后期找一起去的同事要一下资源。
第二天一大早,一只微凉的手贴上周琼瑛的额头,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是简逸。他已经穿戴整齐,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显然是准备出发。
“体温计在床头抽屉,药在盒子里,按昨天说的吃。”
他低声叮嘱,看着她依旧迷蒙的双眼,知道她根本没完全清醒,再多叮嘱也是徒劳。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保温杯里是温水,记得喝,我走了,有事记得打电话。”
周琼瑛含糊地“嗯”了一声,眼皮又沉重地合上,再次坠入昏沉的睡眠。
简逸无奈地叹口气,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拎起行李,走出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周琼瑛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仿佛要把之前高烧消耗掉的所有精力都补回来。
药物里的助眠成分和极度的疲惫感,让她陷入了深沉无梦的睡眠。
再睁开眼时,卧室里一片昏暗。厚重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分不清是黄昏还是夜晚。她摸索着找到手机,按亮屏幕,刺眼的光让她眯起了眼。
16:28。
屏幕上有几个未接来电,有简逸的,也有洛明明的。
微信消息栏里也有简逸上午发来的消息:【到上海了,起床了没?记得吃饭。】床头柜上的药盒和水杯摆得整整齐齐,周琼瑛给简逸回了条消息:【嗯,刚醒,好点了。】
保温杯里的水还温着,她吃了药,给洛明明回拨电话。
喉咙依旧干涩灼痛,但那股沉重的眩晕感和骨头缝里的酸痛似乎减轻了不少。她清了清嗓子,尝试发声,依旧嘶哑难听,但比前几天好了一点点。
洛明明几乎是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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