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别,德扑牌桌放在最中心。奚言在国wkin的时候玩腻了德扑,本来就是年轻人爱玩的东西,国内这些掌权的老古董都不太接受,他回国后就不常玩,因此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林遴。
说像,算不得很像。说不像,分明看得出林沧的影子。虽说要大上两岁,但林遴和林沧差不多高,一身无袖旗袍,盘发做成荷官的样子。紧身衣料下是绳索的踪迹,红绳从脖颈往下延申,将胸乳给勒了个紧实,在小腹处交叉,最后没入胯间。
奚言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林遴的脸,被他其中一个傻弟弟察觉,亲口承认是为他特别准备的。奚言哪里看不出对方是想羞辱自己,但他乐意顺坡下驴,既然是为他特意准备的,自然今晚得送给他了。傻弟弟脸都绿了。林遴是他们画大价钱买回来的,自己都还没玩够就要送给奚言,可想想能够离间莫家算是收益,便忍下气答应了。
办事的地方是林遴的住所,在方潭的顶层。她被变相地囚禁在这,一步都离开不得。奚言在服务生的指引下进了门,和酒店套房差不多的结构,往前走两步就是一张巨大的水床,薄被里映出一具凹凸有致的身躯。
奚言站在门廊和主空间的交界处,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支烟。
“你在想什么?”林遴的声音比林沧声调高些,甜美但也尖细。她坐起身来,用被子遮住了胸口,露出光洁的臂膀,脖子上还是那根红绳。奚言知道她身上怕是只有那一根红绳,更加不愿靠近。
“你在想林沧?”奚言这才正眼看她,林遴见自己的话起效,便裸着身下了床。
“我没有她漂亮吗?”她的每一步都是被人精心调教过的,腰肢曼妙,红绳晃眼。林遴停在奚言五步远的距离,奚言垂眼不去看她,一手吸烟,一手打开墙面上内嵌的衣柜,取出一件睡袍抛了过去。男人是原始的视觉动物,奚言不愿看她的动作已经说明了很多,林遴轻笑一声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奚言,背过身去,穿上了睡袍。
奚言见她穿好了衣服刚打算问起正事,林遴就窜到他面前,伸手朝他要烟。看在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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