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林沧舔了舔自己的牙,有一种疯狂的求知欲和兴奋感在她的胃里翻涌。
“哥哥。”奚言不愿承认自己的这声哥哥是靠这样的奇怪交易换来的,但他拿林沧毫无办法,小姑娘眼睛亮闪闪的,盯着他眨巴眨巴。
拔牙后不能漱口,只能吞水,奚言已经含着水在嘴里晃了几圈去掉了大部分的血腥味,他仰着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张开了嘴。
原本智齿的位置留下一个小小的血洞,周遭的牙齿还未因智齿移位,整齐地排列在一起。后面的臼齿要比门牙大上好多,形状也完全不一样,林沧此前从未见识过,她自己掉的乳牙都小小一颗。
这很奇怪,特别是妹妹的手指伸进去后就更奇怪了。林沧跨坐在奚言一条腿上,呼吸打在男人的下巴处。奚言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被他人玩弄的那一个。
玩弄吗?他确信妹妹主观上没有这个意思,可女孩的手指慢慢滑过他一颗又一颗的牙齿,最终触碰到了他的伤处。
奚言推开林沧时,舌头不小心舔到了女孩的手指。
“快去洗手。”男人吞下一口水,艰难地开口说话,神情间难掩对自己的嫌恶。
林沧把奚言的表情理解为了痛苦,还坐在兄长的大腿上不动弹。
“我弄疼你了吗?”她歪头问到。
“没有,阿沧你快,”林沧的手拂过了他的眼,随即一个柔软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
男人不可置信地睁开眼,他的心跳漏了一拍。眼皮可能是人体除了性器官以外神经分布单位密度最大的位置,和性与爱没有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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