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学期间还是怕,她的乳牙有许多颗都是松了不掉到牙医处拔掉的。专门面向儿童的牙医诊所里永远充满了各种孩子的哭声,林沧就是典型的氛围到了就害怕,和那打疫苗时针都没落下就开始嚎叫的小狗一模一样。
最折磨的事是牙科被安排在了今天的最后一项检查。
林沧的属相更像是鸵鸟,她可以不哭不闹,但抽血的时候一定要抓住奚言,紧张得直发抖不说,还不许奚言笑她。
吃完文芝送来的早餐,空腹项目做完相当于完成了一半的检查。私立医院服务周到,无需排队,奚言检查一遍体检项目单,下一个是妇科和男科。体检中心的布局用心,两个检查科室就隔一条走廊。
未成年人这方面的检查都是简化版,林沧的单子上只有一项检查。文芝已经离开了,奚言把妹妹牵到检查室前,打算放开手让人自己进去。林沧不松手,还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奚言心软得极快,牵着人敲敲门就进去了。医院同样是奚家的产业,做的是高端线,除了少许的大客户,靠的事背地里的勾当捞钱。年中的体检中心少人光顾,奚言专门挑了个没预约的日子来,偌大的体检中心,就林沧和他不是医护人员。
“13岁,快到14,有同房过吗?”医生是个中年妇女,人少护士也不在,她仔细地看了看林沧的病历,问出了一个奚言怎么都想不到的问题。
他一时语塞,可也下意识地帮妹妹回答,“没,没有。”
“例行问一问。”医生没反应过来,听男人的声音略有疑虑,才想起来解释一下。
戴着医用口罩和发套医生手臂一挥掀开身后的蓝色帘子,露出一台带显示器的仪器和诊疗床,仪器上满是各色探头,头顶光源惨白而冰凉,照得林沧毛骨悚然,太像牙科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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