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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澜,我不想说些只是安慰你的话。你如果愿意再给江心个台阶,你要一直跟着他也未尝不可,江心本性不坏,他是多情,但也长情。但你如果想要真的好好过日子,他算不得良人。”奚言还是那副无悲无喜的姿态。他和林沧的确是兄妹,都喜欢冷眼评价着自己周围的所有人,也包括他们自己。
“小奚总也会这样背地里说朋友闲话吗?”米澜转向奚言,眼里多了些亮光和揶揄。
“我只是实话实说,当着江心的面,我也会这样说的。”奚言见女人情绪好些,又接着补充道:“米澜,人要为自己的过去买单,这句话很残忍,因为很多时候人是没办法选择自己的过去的,但是别人也没有义务帮你买单。说到底,人最心疼的都只有自己。”
奚言也曾幻想过,自己的母亲不是个风尘女子,也许是哪一家的大家闺秀,就像继母那样温柔,和父亲情投意合,可惜身子太弱,在生下自己的时候难产而死。但他在十六岁那年得知了部分的真相。
那件事过去不久,一个陌生的女人就在深夜爬上了奚言的床。奚言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家里叔叔和爷爷们玩闹的场景他不是没碰到过,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未成年,这一天就到了。
那个女人是奚楚瑜用来测试他的孙子的,他们家的潜在继承者不能有这方面的问题。他偏偏要选择这样原始的方式来测试,奚言推测,奚楚瑜可能也是这样对待奚言的父亲的。为了羞辱他最清高的儿子。
那一晚,他在女人的请求中靠吃药硬了,和女人做了。那女人偷偷带了西地那非和避孕套就是希望自己能保住一条性命。女人是刚被卖到夜场的处子,只要回去检查一番就知道奚言有没有能力。避孕套也被女人带回去交差了,就说是奚言坚持要戴的。
这一番操作下来,饶是奚言是个生理正常的男性也很难对性产生什么美好的幻想。他只当这是个发泄和获得生理快感的方式,并没有圈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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