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医生答应她不告诉阿姐这件事,她答应医生不要在疼痛中思考、逃避,要保持对疼痛的敬畏,保护自己活下去的决心。
其实不用医生的叮嘱,林沧也会努力活下去的,至少是为了阿姐,她现在开始考虑要不要在后面加上奚言的名字。这要是被奚言知道了,只会叹口气,说这小孩好骗。
“好吧。那阿沧还想出门吗?新城那边有家新开的猫咖,都是些比较少见的品种,阿沧想去的话,我们现在可以就去。”
林沧听见猫猫很是心动,但她也知道她这身子是什么德行,奚言还是不够了解。
“还是不了。”奚言看出她的渴望和黯然。
“没事的,想去的话,等阿沧好了,哥哥就陪你去。嗯……在家呆着的话,哥哥也正好买了礼物送给阿沧哦。”奚言真心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小痣总衬得他眉眼弯弯,又眼含春水。狭长的狐狸眼笑的时候容易带着狡黠,露出些讥讽的味道。那颗痣却让他多了点慈悲,仿佛眼见世人历经磨难而不为所动的观音,玉净瓶里的甘露只用来渡化他的眼中人。
奚言从身旁推进餐桌的椅面上掏出一个装着游戏机的包装盒。“哥哥公司里也有很多哥哥姐姐喜欢玩游戏,还推荐了很多游戏卡哦,是文助理在你睡着的时候送过来的。”他还不忘变戏法似地展示出藏在盒子后面的游戏卡,像只叼着飞盘、皮毛闪闪发光的大金毛摇着尾巴向主人献媚邀功。
林沧怔愣地盯着眼前人。良久,一滴泪突然从她的眼下滑落。她不喜欢在他人面前露出这种脆弱的情绪,于是躲在奚言怀里、躲在被子里,可此时此地她无处可躲。
奚言想要帮忙擦拭眼泪的手被条件反射地拍下。
“我没哭。”
“哥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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