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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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寒一愣，随即看见她因愤怒与痛苦而发红的眼眶。

他沉默片刻，终於低低吐出一句：

「你……听到了？」

「是的。」林初语的指尖颤抖，却用尽全力指向他，「幽影的猎鹰，最出sE的暗杀者……那个人，就是你？」

沈墨寒闭上眼，没有否认。

林初语x口像被利刃割裂，眼泪再也止不住：「你为什麽要瞒我？为什麽要让我在今天才知道？」

沈墨寒缓缓伸手，却在触碰到她的时候停住。

「因为……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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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林初语几乎是失笑，声音沙哑，「你什麽都不怕，唯独怕告诉我真相？」

「我怕你离开。」

沈墨寒的语气低沉，带着他少有的脆弱，「你是我仅剩的光。如果你知道我过去的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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