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时父拉着魏衡喝酒,后者也欣然同意了。
很快时间到了十一点多,魏母在厨房收拾厨余,时父在阳台和几个老朋友通话,他喝得有些高,说话的嗓门都变大了。
时绥给几个好朋友发新年的祝福,魏衡坐在她旁边,怀里慵懒地抱着小树,惬意地享受此刻的温馨。
时父那头挂了电话,突然想到什么,朝着沙发上的俩姐弟说:“岁岁啊,我今天下午给你们买了烟花,现在要不要去放?”
烟花?时绥从沙发上爬起来,眼底闪着光芒,“好啊,在哪里?”
时父指了指里头的房间,女人会意,她咬唇,垂眸去看男人。
魏衡正好整以暇地瞧着她,眼底噙着淡淡的笑意。
“走啊,”时绥跳下沙发,不经意地望他一眼,“你去搬,我楼下等你。”
与从前,如出一辙。
——
时父:囡囡什么时候谢你的?
魏衡:哦,在床上啊(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