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没说话,像是做了一下思想斗争,终于慢慢地朝着魏衡走去。
男人还在通电话,沉星然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好似刺激着时绥的神经,让她的动作愈发大胆。
魏衡没料到时绥会这么做,只见她伸手脱去了外衣,露出里面浅黄色的v领毛衣。她沉默着没说话,纤细的手指放在裤腰处,脸有些泛红,动作缓慢又决绝地脱下了裤子。
男人的喉头一滞,已经没心思去听那头沉星然到底在说什么,目光死死地盯着时绥,看着她将裤子丢在地上,赤脚朝他走来。
时绥的毛衣很宽松,她买的oversize,衣摆正好遮住了女人圆翘的臀部。
她在魏衡半米前停下,又在毛衣的掩盖下,羞涩地褪去了下半身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纤细的手指勾着内裤,上面还残留着一丝余温,被她同样丢弃在地上。
魏衡此刻好像被定住了动作,他开始恍惚今天见到时绥是不是在做梦,她不可能主动来找他,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勾引他。
时绥在男人面前站定,目光与他短暂交汇,又慌乱地收回。
她咬着唇,在魏衡身前半蹲下来,手指带着颤抖,轻轻地抚上男人已经勃起的性器。
——
时绥:没有安全感了,我豁出去了。
魏衡:卧槽,我在做梦吗?给我一巴掌让我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