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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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微微停住。

“我说了，你的时间很宝贵。”他温和坚定，“而且我的心已经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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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别开视线，脸颊微微泛红，开始转移话题：“我现在和在M国的时候，都是自己做饭，习惯了。”她继续：“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也习惯了自己做好一切。因为没有人可以替我做决定，也没有人能为我负责。”她不再看他，盯着碗里的白米饭：“只有我自己可以。”

林晏之听着，眼神没有丝毫动摇，“你现在要开始习惯两个人的生活，适应我在你身边。”

宋溪静了一下，深x1了口气，又缓缓呼出，像是在做某种心理调适。

“但我始终不能一直依靠你。”她语气坦然，“我只能是我自己。”

她语气微颤，却带着刀锋一样的锐利：“我尝试和别人保持着明确的界限，努力学会当一个有边界感的成年人。”她垂眸补了一句：“虽然有人依靠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依赖对方，好像这就是我被Ai的证明。”

她接着说：“但我知道自己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饭桌间一度沉静。他们昨天才真正开始认识对方，了解彼此。此刻的对话，像是在试探边界，也是在为关系定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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