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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觉可怕,菘蓝浑身直冒鸡皮疙瘩,从骨子里感到阵阵发寒。
她再去看云琛,简直是一只傻傻的小绵羊,身边全是虎狼环伺,一招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不会的,不会的,云琛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不管这天下谁当皇帝,都绝对不可能杀云琛这样好的人。要提醒云琛吗?告诉她提防身边所有人吗?不必了吧,就算被算计,被利用,也伤不了性命的,对吗”
菘蓝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自语,脸色煞白如纸,跌跌撞撞回到茅屋。
她为窥见这惊天阴谋而恐惧,更为这泱泱楠国的前途命运——
为云琛的前途未卜感到忧重。
整整一夜,菘蓝都翻来覆去睡不着,犹豫要不要去提醒云琛。
提醒吧,对她自己来说太危险。
不提醒吧,云琛对她菘蓝有两次救命之恩,还有被误会冤枉的委屈过往,怎是一杯茶可以带过?她菘蓝可不是知恩不图报的鼠辈。
思来想去,菘蓝爬起身,拿出纸笔匆匆写下一封信,而后骑上白天时云琛留下的马,朝虎威军营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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