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草芥

他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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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灵魂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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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踉跄站起，伸手，感受到了火盆的微微温度，有点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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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再掠过浮灰，他捏住了锦袍少年肥得往下塌的脸皮，指尖的触感无比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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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别捏我，松手，快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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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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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哪？这不还是我家吗？你，还是小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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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萧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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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小乙？那就好，可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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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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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当朝检校太师、中书令、归德军节度使、侍卫亲军马步军都指挥使、京城都巡检使……嗯，后面忘了，总之我是阿爷的次子，史德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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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朝哪代？何时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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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乾祐三年，东京开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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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弈疑惑，喃喃道：“汉？开封？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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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西京洛阳，东京开封，这我还是知道的，不许再问了，再问我可答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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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不是长安，洛阳不是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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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又记错了？这种小事，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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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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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史德渊受不了这种沉寂，伸出手指，戳了戳萧弈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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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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