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身走人。
直到车子扬长而去,沈明棠捂着被扯得生疼的头皮,还心有余悸。
她隐隐察觉,这人,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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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色漆黑,酒吧二楼的vip包厢内气氛与楼下的火热截然不同。
桌上,空酒瓶都有几只了。
杯中的冰块融尽,商郁掀起眼皮,露出被酒精逼得通红的眼尾,伸手想再给自己夹一个冰球。
但不知道是冰球并不容易夹起,还是他早就喝醉了。
冰球一次次被夹起,又一次次滚落。
霍让看得心里不是滋味,一把夺走他手里的酒杯,眉心皱得死紧,“你又想喝死自己不成?”
他本以为,商郁会和上次一样红着眼睛不由分说地抢回去。
结果,他好半天没有任何动静,只能安安静静地弯着上半身,低垂着脑袋。
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让好像看见,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落到地面,又深深浅浅地渗进地毯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