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牧敏锐地察觉到两人间的硝烟,刚想要说什么,就听余承岸开了口。
“来来来,开饭了,尝尝你们师母的手艺。”
他看着商郁,又凉声道:“你小子也有些年没来我这儿吃饭了。”
这句话,责怪的意味太明显。
到商郁如今的地位,身边的人不是逢迎便是讨好,没人会嫌命长这么和他说话了。
江寻牧心都提起来了,却见商郁只淡笑一下,“这不是怕来了又被您轰出去?”
余承岸睇他,“看来你心里也有数。”
“好了好了,快来吃饭。”
孙静兰出来打圆场,把端着的菜放到长餐桌上。
温颂进厨房拿碗筷出来,按位置摆放好,又依次往高脚杯里倒酒。
余承岸是中医,但时不时也喜欢小酌两杯。
她在师母身旁落座,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商郁好巧不巧,坐在她对面。
温颂的这段婚姻,余承岸两口子向来不看好。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在周聿川那儿不受待见,怎么可能高兴。
听说他们离婚了,立马拉着人来家里摆一桌庆祝下。
孙静兰看向温颂,轻轻举起酒杯,替她开心,“听你老师说你要离婚了,师母觉得你做得对,也相信你能再遇良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