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银色镣铐，再次扫向似乎被这个自称钟律师的女人“教训”过个个噤若寒蝉的董事们。
她道：“警察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人铐起来？”
钟晚哦一声，礼貌道：“因为证据已经提交确认完毕。”
“姚夫人如果有疑问的地方，可以自行申诉。”
“？”
姚芸皱眉：“小颂没有动过环宇的东西......”
钟晚微笑：“是绑架案呢。”
姚芸：“......”怎么又扯上绑架了！
这个律师问一句挤一句，甚至有意跳着话题在扰乱她思绪，姚芸沉着脸渐渐闭上了嘴。
......
虞志昌沉着脸渐渐闭上了嘴。
今天第二次有人探监。
照片里的瘦小孩子现在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隔着玻璃，目光冰冷而嫌恶。
“我从前不知道你的存在，不知道你和你妈过得这么苦......”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