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地活着。
哪怕所有细小的快乐,亦或是更大的痛苦的记忆,都可以被她忽视,扔在大脑那“不重要”的记忆一角,直到慢慢被蒙上灰尘。
比起他怕她不爱他,他更怕人类善于遗忘的本性,好像一切美好,一切伤痛都会随着时间流逝而结痂,而疤痕再随着新陈代谢而变淡消失。
许绩夏看了一眼温华,又看了一眼梁生,是现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最后看向温华,说:“哥,要不我陪你去看看嫂子吧。”
他这么说,温华不但没有如释重负,反而更紧张了。
尤其是在开车的路上,许绩夏都不敢让他开车选择自己来开,生怕自己一条小命折在高速公路上。
许绩夏也是很久没有这么疲劳驾驶了,除非在上海街道炫富炸车,但那可是爽得不行。
跟着导航到了这个乡巴佬地方,许绩夏越往里开越觉得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中国还有这种地方吗?
当然,全世界,再如何高度发达的国家,总是避免不了老鼠扎堆的狭小贫困之地。
车停在角落里,许绩夏有种来到了上世纪香港僵尸片电影里的那种小村子的感觉,尤其是黄昏时期,太阳落幕之后笼罩的感觉阴阴气气的。
“嫂子……在哪啊?”许绩夏把那句“嫂子为什么住这种地方”给压了下去。
温华打开窗户看向外面,他看着不高的楼层,知道方晚住在哪一间,刚要打开门下去,把手上的手立马缩了回来,连带着窗户也迅速合上。
许绩夏起身越过座椅往后看去,才隐隐约约看到方晚的身影,她从小商贩那里买了点卤菜,还买了两瓶啤酒,打算今晚一边看电影一边吃,看了看天气预报,今晚八点开始降温下雨。
温华坐在座椅上,突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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