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软烂的穴肉,仍然不知羞耻地缩着,流出奶油状的液体来。
方晚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
浑身上下都酸痛无比,无法动弹,身体也好,大脑也好,除了快感就是快感,就像大海上的白浪,汹涌澎湃,源源不断。
温华给她喂水,方晚没有拒绝地喝下——她也没有余力再去拒绝。
这几日来一直都是这样,给她喂水喂饭,甚至上厕所都得他帮忙,他就站在一边紧紧盯着她。
那样的眼神和行为是在告诉她,他已经不再信任她了。
往往如此,方晚都会因为羞涩而无法进行下去,温华就会笑着说:“怎么?要我帮你吗?”
他能怎么帮?
他会把随时都在发情的粗硬鸡巴塞进她的肉穴内,那鲜红的一线天被操弄出美丽的颜色和丰润的汁液,龟头不断顶弄宫口,挤进宫腔,狂热又粗鲁。
如同小孩把尿似的,温华就这么对着马桶操她,让快感淹没她,把她操得潮吹,操得尿液也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然后,温华就会吻她的耳垂和肩膀,气息喘喘:“怎么样?下次还需要我的帮助吗?这种事我很乐意效劳的。”
方晚低声呜咽,双腿颤抖着,被快感和羞辱折磨得脸蛋通红。
他们之间感情就是这么变态又畸形。
把她操得入睡没有力气逃跑的时候,温华就会再把她抱上车,让司机就开往下一个淫靡的城市,直到回到京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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