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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晚也给他回敬了一把水,两人闹了会又继续做菜。
到了饭桌上,方晚说:“有的时候你对我太好了,我会觉得亏欠。”
“因为我是军人,现在是警察。”温沚赫说,“无论是军人还是警察都得保护弱势群体,你们信任我们,我们就得履行义务。这是我的职责。”
吃完饭,方晚去洗碗,温沚赫接了个电话,不长,他就在外面的草地上站了会,伸手拨弄大树那弯弯垂下的枝叶,斑驳的光影之间,一切都很美好。
很快,温沚赫走了进来,跟她说:“既然你那么无聊,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去哪?”
“有个认识的人住院了,刚好要去看看,看完我们就在外面吃晚饭,晚上送你回来,警局那儿还有点事,我就不在家了。”
方晚没有异议。
住院的是一位老者,方晚不认识,但当温沚赫提起来时,她才意识到这是一位很着名的钢琴家,纵使是她不认识,她也听过他的几首曲子。
打电话的是老人的孙子,跟温沚赫是朋友,而那位老人曾经在京勇市住过二十多年,甚至教过年幼的温华和温沚赫弹钢琴。
“老师情况怎么样?”温沚赫问。
孙子微微叹气,摸了一把眼尾的泪水:“你也知道,年纪这么大了,有老年痴呆,又有很多基础病,人也是经常不清醒,认不出我们是谁。”
温沚赫面露哀色,两人聊了一会儿,那人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方晚,问:“那是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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