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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要疯了,极致的快感和欲望在跟理性和羞耻心做斗争,一只奶子还在温华手里跳动,她的身体兴奋得发抖,甚至不自觉自己前后摆动臀部来迎合他的性器。
温华在这个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温室里深入发泄自己的欲望和爱意,看着方晚心口不一地拼命忍耐时,他一边挺腰重重撞入,一边说:“其实他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方晚“嗯啊”了一声,肉棒又缓缓抽出,那摩擦肉壁的骚浪的声听起来十分响亮且淫荡。
“但是方晚,他们压根不会表现出惊讶和不满,就算我们两个人跑到他们面前做,他们也能目不斜视地该打扫的打扫,做饭的做饭。”
温华的声音低沉悦耳,大脑悬浮在空中的方晚几乎就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粗壮的肉棒占据了她的阴道,在通往她灵魂的必经之路上反复抽插。
“啊哈……嗯啊……好深……”
“舒服吗?我操你操得爽吗?”
方晚松开手身体仰后,臀部几乎坐在他微微下弯的大腿上,双手抓在温华健壮的手臂上扶住:“呜啊……舒…舒服……嗯嗯舒服……”
温华笑,黏腻的水顺着两人拍打的交合处缓缓流下,硕大的性器狠狠地压入她的小穴内,将那狭隘又诱人的蜜穴充满,方晚浑身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觉得自己无法呼吸。
温华的喘息也渐渐加重,他抓住她的腰侧更加紧密地向自己靠拢,在猛烈地几个撞击后,温热的潮水从穴内开始冲刷浸泡这根性器,而精液也在这份紧致温暖中一齐喷涌至深处。
至于底下的仆人们,他们依旧面无表情地搬来梯子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