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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狱长,你说是不是?”
站在男人身后的典狱长立刻心虚地收回落在少年身上的视线,心里嘀咕着这顾大少爷怕不是后脑勺也长了眼睛,嘴上却连连应着,“顾少说笑了,再怎么着曾经都是您的夫人,我们怎么敢呢?”
不敢和不会,区别那就大了..
顾亦铭正要开口,探视室里少年痛苦连绵的哼吟声突然降了调,撞击出闷响。
许苑痛苦地撞着桌角.
好..好难受..
他只觉幽闭室里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重,身体像蒸在烤笼里..
殷红的血液顺着少年的额角渗出,和他身上的薄汗融为艳色的花开..
不记得撞了多少次,那软乎乎的小脑袋铆足了劲再一次要撞上去时,被蓦然伸来的一只大手托住了。
托着许苑脑袋的大手手指修长,骨节嶙峋又干净,细细地揉捻着许苑血肉模糊的额头,似乎一点也不嫌弃那上面黏腻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