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要冲出去,撕碎猎物的喉咙。
“就要这套,价格可以随他提。”
汪雪盈,“好的傅总!”
挂断电话,傅宴舟将烟蒂摁灭,脚下油门深踩,擦着赵鸣鹤的车身,离开了车库。
隔着挡风玻璃,赵鸣鹤认出那辆车上的人,是傅宴舟。
林知晚的丈夫。
赵鸣鹤拉动档位,车子紧跟着前面的那辆宾利。
宽敞的马路上,深夜没有多少车辆。
惹眼的银色宾利和黑色迈巴赫一前一后在雪地上飞驰,不分伯仲。
红绿灯路口,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两辆车子同时停下。
隔着车窗,车内的两个男人看向对方。
目光锁定,两人之间形成了一股无法说的对抗,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凝滞。
傅宴舟那股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势,似乎完全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就连眸底,都带着深深的不屑。
赵鸣鹤抿了抿唇,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渐渐突起。
绿灯亮起,银色宾利第一时间冲了出去,很快连尾灯都看不见。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