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恨不能咬住什么,却偏偏不敢乱动。因为,男人已经离她太近了,近到他的呼吸,甚至都已经吹拂到她的脸上了。
有点热,又或者说,有点烫。
太过暧昧。
那种马上就要被俘虏的感觉,更是让她燥热难当。
喂
那厚实的手指,却是用力往下一压,宛若惩罚。
我不叫喂,也不叫易先生,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