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家探亲,别院内的事都交给你打理,怕不是你让许老爷子得了寒疾,再假意献出偏方,为他治病吧!”
秋水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是我鬼迷心窍。”
谢窈漠然地看着她,眼底一片清寒:“我母亲是外祖父唯一的女儿,她来了,你觉得,外祖父还会在意一个干女儿吗。”
忍冬:“你在许家待了十八年,到底做了什么。”
见她沉默,谢窈轻笑一声,只是笑意不及眼底:“既然不愿意交代,那就听从母亲安排,杖责五十,发卖出去吧。”
白蔹颠了颠手里的佩刀:“王妃,就她这身子骨,杖责五十,必死无疑。”
秋水打了个寒战。
忍冬:“有奴婢在,可以救活,不过估计得瘫了。”
秋水惊恐地瞪大双眼。
白蔹:“行吧,就算忍冬姑娘医术高明,给她救活了,半死不活,也卖不上价钱。”
“那小白侍卫有什么好方法吗?”谢窈饶有兴趣地问。
白蔹摩拳擦掌:“不如交给属下,属下虽然从不对女子动手,但王府后山有一群狼,整日喂些干枯没味的西戎人,偶尔也该换换口味。”
说着,他阴沉一笑:“这狼吃人,从内脏开始,热乎乎香喷喷的,不过,它们会先一口咬断你的脖子,所以你不用害怕,死了,是感受不到疼的,但属下想英雄救美,肯定不能——”
白蔹还没说完,秋水已经克制不住干呕起来,心里甚至升起了咬舌自尽的念头。
忍冬:“秋水姑娘想咬舌自尽?奴婢是大夫,你的力度,大概率是咬不死自己,我还得给你把舌头揪出来救,就别这么恶心了吧。”
秋水:“……”
谢窈和忍冬,一个见惯了生死,一个会医术,都面无表情听白蔹的话。
“奴婢错了,奴婢愿意以死谢罪,只求,只求不要将我喂狼……”
秋水涕泣横流地说。
“都是奴婢的错,当年,是奴婢将大小姐的喜好忌讳告诉伯爷,替伯爷传信,约大小姐到京郊的谢家别院游玩踏春,曲水流觞,又支走了苏嬷嬷……”
她将十八年前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每说一句,谢窈的脸色就沉一分。
原来,母亲一开始,对谢明安无意。
是秋水天天在她耳边说谢家状元郎的好,给谢明安创造机会。
也是谢明安借着酒意欺辱母亲,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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