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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素素不再追问,回过神:“阿窈,你可知,桑若名字的由来。”
谢窈摇了摇头。
九年前她离京的时候,母亲身边还没有桑若。
应该是在苏嬷嬷死后,桑若才成了母亲身边唯一可靠之人。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许素素说着,温和一笑,眼神清醒释然。
“阿窈,做你想做之事,不必顾忌我,只要不牵连到你自己,就是将谢明安抓起来下狱都无妨,只是,万万不可再像祠堂这般冒险。”
对谢明安,她何尝不恨。
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还没和谢明安和离,而影响到女儿的行动。
谢窈墨色浓郁的凤眸,映着外面银白的雪光,显得冰冷而剔透。
“下狱?不,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要他尝尝身败名裂,失去一切的滋味,最后,生、不、如、死。”
前世母亲被谢明安毒害,为了侵吞自己的嫁妆,她也被这所谓的父亲派人,万箭穿心而死。
拿回澄园不过是物归原主,让母亲与他和离,当然也不够。
何况她的另一个仇人,还活得好好的呢。
陆慎敢在她回门的路上暗中窥视,看来之前的伤养得差不多了。
谢窈垂下眸,回想接下来该发生的事。
前世,她与陆慎定亲,大婚比她嫁给萧熠之要晚一个多月,在这一个月里,安平侯,遇刺了。
京中才子陆慎替安平侯挡箭,成了安平侯的救命恩人。
算算日子,这件事,就快发生了。
而在这之前,趁外祖父回京,她得先确定外祖父的情况。
谢窈不信,一向身子硬朗的外祖父,会在半年后忽然病逝。
“蒲苇,蒋四这个人,你怎么看?”谢窈开门见山地问。
蒲苇立即摇头:“王妃,奴婢与他毫无瓜葛!”
她眼中闪过几分厌恶:“此人阴险好色,他知晓奴婢从前在醉雪楼的身份,所以曾在语上调侃奴婢,此前,奴婢还发现晚香院有个小丫鬟与他有染。”
“他经常对伯府的丫鬟动手动脚,但因为他是护院首领,深受文昌伯看重,所以无人敢惹。”
谢窈想起,蒋四一把将孙姨娘身后丫鬟揪出来顶罪的情景,喃喃道:“恐怕芳儿房间里那封信,也是他放的。”
谢明安身边的人,朱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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